景牧的心沉了沉,但面上不显,景牧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躺在床上饱受病痛折磨的少年。
少年看到景牧进来,显然一愣:“你是谁?”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让我进来?”
景牧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伸手为他把了把脉。
都说久病成医,多年的配解毒药的经验,加上这段日子他刻意看了许多医书药典。
虽然于医术上可能只是个半吊子的水准,但看一个人病的程度还是能简单的判断出来的。
少年愣愣的看着景牧的动作,呆呆的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嗯。”景牧收回了手,应了一声道。
“你需要大夫,我带你离开这里,容与。”景牧将邵容与扶了起来,十分温柔的道。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先送你去药堂。”
景牧将邵容与带出谷,刻意避开了玉家的药铺,来到了草木堂。
草木堂也是南疆城里十分有名的药堂。
坐诊的大夫为邵容与把了把脉,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幸亏送来的早,要是在晚一点,这少年的命还有没有,就不得而知了。”
大约是见惯了生死,大夫的声音并没有任何起伏:“我开几张方子,你们先调理着,这个方子用完了,再将人送过来看看。”
“劳烦大夫了。”
不孤在听闻景牧到了草木堂之后,便立刻赶来了,十分自觉的包揽了扶着邵容与的重任。
景牧看着一脸无措的邵容与,叹了一口气道:“先回你那儿吧。”
“是。”
不孤成功的将邵容与扶回他的住处,将邵容与安顿好之后,便十分自觉的将房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景牧知道生着病的人,难免脆弱,并不适合听噩耗,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景牧坐在邵容与身边,整理着措辞,快刀斩乱麻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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