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邵容却去了。”
“去了?去哪儿?”邵容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
邵容与看着景牧沉默的面容,突然意识到什么,渐渐的红了眼眶,泫然欲泣:“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
尸骨无存,连景牧想为他做个衣冠冢也做不到,除了那本手札与写给他的信,他再回到玉家之后,竟再也找不到半分与他有关的。
邵容与像是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以后我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你哥哥临终前托我照顾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在失去亲人之痛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景牧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将他哥哥的嘱托与自己的承诺用极为平淡的语言说出来。
邵容与还在病中,又大哭了一场,极为伤身,没过多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景牧用帕子将他满脸的泪痕擦拭干净,出了房间,看着在外面等着的不孤:“好好照顾他。”
“是。”
“你真的听到了邵容却三个字?”玉明哲十分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
承蒙药房的那场火灾,邵容却这三个字彻底进入到了玉明哲的记忆中。
“听的不太真切,只是隐隐约约听见邵容却的弟弟病重。”跪在地上的小厮磕磕绊绊的道。
“景牧呢?眼下可在府?”玉明哲问身边的人道。
“二公子眼下不在府。”
“找!”
景牧专心致志的吃着鲜花饼,一脸懵的看着玉家人进来,将他带走,一路沉默不发的将带到玉明哲面前。
玉明哲看着满脸疑惑,却仍然恭恭敬敬行礼的景牧,淡淡的问道:“去哪儿了?”
“去鲜花阁吃鲜花饼了。”景牧答道。
“去把鲜花阁的老板带回来。”
“是。”
侍卫很快就把鲜花阁的老板带了回来,那老板战战兢兢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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