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穿得比旁人厚实得多,但是身上却仍是一点热气也没有。
左右他在这里至多是个摆设,正当他想离开的时候。
措不及防的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景牧被迫留了下来。
“既然定北侯世子已经来了,那景牧大人是不是可以离开军营了,毕竟景牧大人一介文臣,待在军营里也不安全。”
未等景辉回答,程筠墨便笑了笑道:“白将军大约是喝醉了,倘若军营都不安全的话,那北疆还有什么地方安全?”
“军师赎罪,末将不是这个意思。”白将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大约是说错话了,连忙请罪道。
程筠墨摆了摆手道:“今夜好歹是我的庆功宴,我们诸事皆不提,尽管快乐。”
程筠墨站起来举杯道:“但是我程家人在军营用人从来都不走军营那一套。”
“所用之人也从不归属军营,所以定北侯府世子与景牧走不走根本就不想干。”
程筠墨此举就只差明目张胆的说她一定要护着景牧。
景牧看着穿着一身红衣,带着银色面具,手举酒杯的程筠墨。
不知道为何左眼突然流出了一滴泪水,景牧闭上了眼睛。
这可以说得上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是程筠墨给予他的。
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的偏向他。
景牧突然觉得心里酸胀得厉害,喉咙也堵的厉害。
景牧再也无法继续待在宴席上,他怕他会更加失态。
等到了一个无人也只能隐隐看见篝火的光亮,与隐隐听见他们欢笑的地方。
景牧再背对着光,蹲在那里,自己将自己抱住。
突然就那样失声痛哭。
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已经走得够久了,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
可当有一个人带着满身的光芒向他伸出手的时候。
那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自己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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