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渐渐的哭得身子都有些颤抖,像是要把这么多年以来所受的全部委屈都哭出来。
待景牧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的时候,景牧静静的坐在枯草地上,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星星。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筠墨摆脱了一干人的灌酒,找过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景牧仰着头望着星空,身上还带了一些抑郁的气息。
但一切又十分的和谐。
与他、与星空、与他身上所带的淡淡抑郁的气质。
一切美得像一幅画。
让人望而却步,怕打破了这一副美景。
但程筠墨还是走了过去,带着淡淡的酒香,在景牧的身旁坐了下来:“还伤心呢?”
“没有。”景牧淡淡的道。
景牧如今已经缓过来了,在漆黑的夜里已经再也无法寻到他刚刚哭过的痕迹。
就仿佛刚刚的失声痛哭只是景牧的一场梦,既然是梦,自然除了入梦人之外。
这世间再无旁人知晓。
程筠墨没有看景牧,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想离开军营吗?”
“军师怎么会这么问?”
“我想了想,你留不留在军营,说到底还是你的事,这事还是要看你的想法。”
“倘若,我说不想留呢?”
“倘若你不想留,我自然会让你体体面面离开,好歹也曾是我的人,没道理要让让人看笑话。”
“我说过了,程家人护短。”
而程家人护短,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景牧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眉眼不由自主的弯了弯,言语里带着笑意道:“倘若我不离开呢?”
“那军营之中谁都不能欺负你。”
“军师这句话可真霸气侧漏。”景牧笑了笑。
顿了顿,看向程筠墨,多了几分真心:“那未来诸多日,还请军师多多照顾。”
“你少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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