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墨十分自然的道:“收兵。”
复而翻身上马,回了北疆城。
在回军营之前,程筠墨其实都已经对景牧还在军营这件事不报什么希望了。
虽然她在走之前说过没有理由便不放人,但是腿长在景牧身上,她在走之前被气昏了头,也没有让人看着。
他在她不在的时候走,恐怕也没有会拦着他。
甚至连问都不会问一句。
毕竟景牧的职位,出军营的次数还是十分频繁的。
他若是铁了心要有,她其实没有办法将人留下来的。
程家的位子,自然只能留给程家人。
程家的规矩,自然也只对程家人有用。
景牧既不是程家人,那程家的规矩、程家的约束,自然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景牧是定北侯府嫡子、背后有定北侯府与玉家两大世家,她就算不给景牧面子。
为了程家,她也不得不给定北侯府与玉家面子。
所以她其实没有留下景牧的可能。
她喜欢景牧,她可以为景牧做任何事,包括妥协。
但她不能自私到将整个程家都牵扯进去。
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也不能这样自私。
程筠墨在掀开帐篷看到景牧坐在椅子上睡过去的时候,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景牧居然……居然没有走?
程筠墨看着景牧的睡颜,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好像,自己的那股让她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气,突然就消散了许多。
景牧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许不好,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
不知道程筠墨回来了?
如果有人无意之间闯了进来,他该怎么?
景牧努力的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程筠墨将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从后面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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