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常服,在喝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之后,突然发现景牧有些不对劲。
虽然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她能够明显的看出来景牧似乎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程筠墨一下想到了毒发,又联想起来这几日景牧似乎有没来军营的日子。
突然心里就明白了许多。
景牧毒人的身份不能让人知道,但他不能在这里毒发。
否则只要有人了看出来了,就很难再解释了。
程筠墨在将帐篷附近的人都支走的之后,将景牧带出了军营。
在看着正在受罪的景牧,正当她想要将景牧送回去的时候。
却突然被景牧抓住道:“不要送我回去,你不能……”
说着便没有后续了。
她不能?
她不能什么?不能送他回家?
一桩在昏迷当中都被景牧记下来的事,想来一定十分重要。
程筠墨选择按照景牧说的做,在无人的地方,摘下脸上的面具,就近选择一家客栈。
在将景牧安顿下来之后,程筠墨便去附近的药铺买了一些止疼的药。
她只是知道毒人,但毒人在毒发的时候如何平衡,她并不清楚。
景牧身体里有多少毒,她不知道,她的医术也不足以支撑她为景牧开药。
不会就是不会,她不想把原本就已经很糟糕的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
而且毒人毒发是很伤身体的一件事,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
在承受不住的时候,那结局必然是期望。
而她想要景牧能够活的更久一点。
程筠墨在买了止疼药之后,回去问客栈老板借了药罐子,将药材一起倒进去。
因只是普通的止疼药,程筠墨在熬药的时候并没有防着店老板。
只是又一次被迫的见识了一番北疆人的热情好客。
她在再次来到北疆之后,便已经是程筠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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