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文溪看着底下人将邵容与安顿好,挥了挥手便让他们出去了。
贺邢给邵容与的伤口涂了药,然后喂了一颗安眠药给他。
服了不留疤痕的药,倘若受不住疼的话,疼也能将他活活疼死。
为了让他少吃一些苦,毕竟不是人人都与景牧一样,再大的疼痛在身上,也能面不改色。
人睡着了,总归会好受一些。
总归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贺大夫心软了?”玉文溪将贺邢的动作尽收眼底,淡淡的道。
“我能分的清主次,姑娘不必担心。”
“贺大夫不会心软就好。”
“姑娘真的确定二公子会受制于此吗?二公子这个人我们都知道,他实在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性命的人。”
贺邢说的是实话,倘若景牧真的会在乎别人的性命的话。
他也不会踏着皑皑白骨,也要走出南疆了。
在他心里,这世上恐怕不会有任何人比他自己更重要。
“当然,倘若二公子不在乎邵容与的话,他之前也不会过来了。”
更不可能动程筠墨。
他愿不愿意动程筠墨,难道她看不出来吗?
她又不是瞎子,景牧什么时候这样推三阻四了?
“可二公子对程军师也不同。”贺邢迟疑了一会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就看看二公子怎么选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对于景牧会选谁,玉文溪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如果景牧真的一心一意要保程筠墨的话,外面恐怕也不会景牧杀程筠墨未遂这样的传闻了。
景牧动程筠墨这件事恐怕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这样想,但玉文溪心里并没有放松,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
因为流言的关系,景牧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出现在北疆军营。
所以他也没打算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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