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好吗?”景牧上上下下打量着邵容与。
“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倒是他们给我的药,服用了之后会很疼。”邵容与老老实实的交代道。
“伸出手。”景牧淡淡的道。
邵容与乖乖的将手伸出来,十分的听话。
景牧为邵容与把了把脉,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放下心来。
既然不是因为用毒而产生的疼痛的,那应该就是玉家那十分霸道但效果非常好的疗伤药。
这也就意味着,倘若邵容与不敢告诉他玉家对他都做了什么,他是无法从邵容与身上判断的。
“不要在我面前撒谎,你明白吗?”景牧直视邵容与的眼睛淡淡的道。
景牧带着面具,穿着斗篷的时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当他凉凉的警告的时候,更是十分的吓人。
“明……明白。”邵容与仿佛被景牧吓到了,便是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的。
由于时间关系,景牧迅速交代了该交代的一切,在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之后,景牧不放心的又确认了一遍:“都记住了吗?”
“都记住了。”邵容与十分坚定的道。
这是一件没有重来机会的事,倘若不能成功的话,那他所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景牧难得又啰嗦了一句:“一定要记住了。”
“是。”邵容与在景牧再三叮嘱中,又回忆了一遍景牧说的话,然后肯定的道。
景牧在出去了之后,不出意外的看到玉文溪就在不远处站着。
“走吧。”景牧在路过玉文溪的时候,淡淡的道。
景牧任由玉文溪为他系上遮挡视线的布条,然后一眼不发的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上了马车。
回程与他们来的时候一样的沉默,直到马车缓缓的停到了玉文溪的住处。
景牧自己动手解了遮挡视线的黑布,轻车熟路的下了车。
然后在玉文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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