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程筠墨挑了挑眉。
景牧看着一脸与自己聊家常的程筠墨,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醉了没?”
“大约……”程筠墨坐在地上,带着微微的醉意,笑呵呵的道:“美色醉人,大约是醉了。”
“我在很认真的问你。”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回答。”
程筠墨敛下眼,低低的笑了笑:“阿归,清醒是理智,醉酒是本能。”
“我眼下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想做,但理智不允许我做的。”
言下之意便是醉了。
程筠墨大约也真的是醉的连理智都没有了,她看着景牧,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阿归,我喜欢你,想要与你共度余生,想要吻你,想要与你做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
“我不想与你打架,我想要带你回家。”
这样的情深义重,景牧立刻便移开了眼睛。
“我不能跟你回家,而你大概也不能回家了。”景牧十分艰难的将这句打破程筠墨幻想的话说出来。
“我知道,我也只是想一想罢了。”
程筠墨看着景牧,十分认真的道:“阿归,我很遗憾,也很难过,但我能理解。”
“我愿赌服输。”程筠墨十分洒脱的站了起来。
在意识到要打架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折扇。
却发现,她忘记带了。
程筠墨十分遗憾的收了收手,没能在临终前看见她亲手做的,又陪了这么长时间的乌木折扇,着实让她十分遗憾。
“动手吧。”程筠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淡的道。
“好。”景牧在十分艰难的说完了这一个字之后,收敛了心里所有的情绪。
玉文溪还看着,所以他不能失误。
论打架,十个景牧也不会是一个程筠墨的对手。
所以景牧也十分有自知之明,他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丸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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