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透着车窗,最后一遍叮嘱邵容与。
“你与你师父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麻烦就写信告诉我。”
因为邵容与还有课业的缘故,景牧在安排邵容与离开的时候,也顺带着将邵容与的师父送走了。
只是他师父似乎临时有事,因而需要缓两天才能离开。
所以,这次离开的只有邵容与。
“我知道的,景二哥也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好。”景牧十分温和的应了下来。
说话间,不孤的位置已经被一个车夫代替了。
景牧在叮嘱完邵容与之后,对着车夫道:“启程吧。”
景牧望着邵容与所乘坐的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在消失在他视线中的那一刻,才收回了目光。
对着不孤道:“你去查查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与程筠墨反目成仇的那件事,真想到底如何,这世上没有比他更清楚了。
然而现在据说是从军营里传出的说法,和他所知的却一点也不一样。
按照军营里传出来的那个说法。,他倒是成了守护北疆的英雄。
何其讽刺,一个杀了北疆信仰的人,莫名其妙的成了北疆的英雄。
“是。”不孤在应下来之后,便去调查景牧吩咐的事了。
虽然现在浑身都不舒服,但景牧还是将这些不舒服都通通忍了下来。
毕竟他现在有更想知道的事。
他与程筠墨反目成仇的事,怎么就变成了他是为了北疆才那么做的了?
即便是为此承受骂名,也从不辩解。
不知道南疆人在知道公子牧能为北疆做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他居然还有这样被迫当好人的时候。
景牧在来到军营之后,不出意外的收到了很多人别别扭扭的道歉。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主帅的帐篷,等了一会儿,主帅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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