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便通知他,他可以进去了。
景牧进了主帐之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景牧见过裴大人。”
“景牧来了,那一段时间你受委屈了。”裴大人安抚似的拍了拍景牧的肩头。
“景牧有些不太明白,裴大人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今天会有那么多人像我道歉?”景牧一脸迷茫的道。
“还装是吧?程军师都写着呢。”裴大人将一封信递给了景牧。
景牧将信打开看,才发现程筠墨为他究竟做了什么?
程筠墨的那句,你放心,程家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的。
竟然真的不是说着玩玩。
景牧突然觉得难以呼吸,忍不住慢慢的蹲下来。
良久之后,在犹如被人掐住咽喉而至濒临死亡的那种感受,渐渐消失之后,景牧才仿佛缓过来一样,慢慢的站起来。
“景牧你没事吧?”裴大人看着景牧缓缓站起来,脸色还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要我叫大夫?”裴大人又担心的加了一句。
不能怪裴大人如此担心,毕竟景牧确实是他们这里出了名的身体不好。
“不用了,谢谢裴大人。”景牧哑着嗓子道。
“倘若裴大人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景牧就先离开了。”
“没有其他吩咐了,你赶紧回去吧。”裴大人忍不住催促道。
以景牧眼下的状态,即便是他有事情要吩咐他,也不能再吩咐了。
景牧好歹也是定北侯府嫡子,又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在他这里出了问题,他也没有办法交代。
更何况,景牧如今已经调离军营,他在怎么样,也管不到人家头上。
景牧出了军营,看着北疆的天空,耳中不断的循环程筠墨的曾经说过的话。
“我不希望任何人欺负景牧。”
“阿归,清醒是理智,醉酒是本能。”
“阿归,我那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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