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杜大人真是说笑了,本后可不是陛下心中那位所想所念的佳人呢。”
余光中,她看到凌吹梦面色羞红,唇角噙着笑意,眼神飘忽游离,总往乔奉之那边瞄。而乔奉之却又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不放,姚暮染依旧视而不见,心中暗自感慨,真是一场乱局啊,才是四人而已,就已心思各异,乱了局面。
酒宴继续,两个男人自然不会当着姚暮染的面来谈论国事战事,所以大家只谈风月,气氛和谐的都无法令人相信,这几个人之间其实全有着深仇大恨,但一个比一个装得好啊。
姚暮染今日是实打实地灌着酒,今日这一局纵然是逢场作戏,可她心中怅惘却是真啊,这么一沾酒,才发现真是好东西,暂且忘了忧,晕晕乎乎甚是轻松。
那头,凌吹梦也喝得俏脸飞霞,侧头在杜琰耳边道:“夫君,妾身去伺候陛下斟酒吧?我们殷勤些,对夫君的前程有益无害呢。”说罢,都不等杜琰发话,人就翩然离座,婀娜多姿来到了上座处,在乔奉之桌子的侧方跪坐下来,笑道:“陛下,妾身伺候您斟酒吧,身为臣子臣妇,理应为君尽心竭力,悉心伺候。”说着,便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他斟酒。
乔奉之微怔,旋即看向杜琰,语气高深道:“爱卿教妻有方,调教了个好大气的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