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实话实说,否则我总是堵着这个块垒,疑心自己并没有把陷害东平公的凶手一网打尽,我这辈子就过不舒坦了。”晏迟看着芳期:“你家太婆,多半不会死心仍想着把高氏女往我身边塞,这有点不符合她死要面子的德性,所以肯定是被高仁宽给游说了,高仁宽甘愿让孙女给我当妾室,他有什么目的我得探探,所以高氏女的事你就别管了,看戏就是。”
芳期想到自己日后还得继续跟高蓓声虚以委蛇,着实有点不畅快,但她得体谅晏迟替东平公报仇血恨的心情。
“你并不用嫌烦,因为日后需不着谦让高氏女,具体怎么演好国师夫人,等洞房花烛夜我再跟你说个框架吧,覃三娘,我相信你还算有悟性,总不至于连细枝末节都需要我叮嘱。”晏迟瞥了一眼那位根本不敢靠近的僮仆,略倾身,浅淡的眸色浅淡的笑意,如果这时有人目睹他的神色,不会怀疑是在温情脉脉:“我都这样抬举你了,带哪些仆婢进国师府你总不能听任你家太婆摆布了吧,必须可信,机警,管得住唇舌,三娘好生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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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逊没怎么把彭子瞻养外室的事上心,但经过芳期一再提醒,覃翁翁又确然在意晏迟的想法,要是他那位像极了王氏的二孙女再闹出件震惊临安的事体,另一个孙女婿晏国师也确然会觉面上无光,才答应对彭俭孝耳提面命:“罢了,要真让那外室跟你二姐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你二姐怒极把她给杖杀,毕竟是良妾,这事也不容易遮掩,倒是由得彭六郎把那女子继续养在外头,叮嘱彭家两口仔细瞒好莫使泄露,你二姐那蠢钝的头脑,也无能察觉蛛丝马迹。”
等芳期也回了秋凉馆,覃逊才召来覃牧:“三娘是高嫁,嫁妆的事不能依咱们家的嫡庶,这件事交给小妇我也放心,她总归不至于看重财帛。”
覃牧却觉得一连发生的好些事都跟做梦一样不真实:“儿子着实闹不清,晏郎怎么就忽然对三娘倾心爱慕了。”
覃逊摸着胡须一笑:“旁人信晏郎这番作态,我们心里却该亮堂,晏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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