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明明……”
“钟离师已经迈入金丹大道,我能与他这老神仙相比?而且既然有人胆敢散布永盛钱将褪色的所谓神预,就必然会发生永盛钱褪色的事实辅证,到头来不还是得追究鲁理壅的罪行,司马公能脱得了干系?发生这么大的事,殿下瞒而不报,官家怎会宽饶?!”
“我敢担保,鲁理壅势必与此事无关!”司马修道:“文思院颁派的永盛币绝非伪劣,肯定是有人私造假币以假充真,故意安排这一陷井。”
“殿下,不管事实如何都不能瞒报官家。”晏迟道:“哪怕是官家暂止清修,亲自察处此案,只要水落石出,殿下根本不用担心又失权柄。”
“殿下不可在这时惊动官家!”司马修坚持道:“那几个散布谣言的奸徒,分明就是死士,这案子并非短短时日就能审究分明,要是这案子一直悬而未决,官家就会重理军政,更会疑心根本就是真有神预而非人为策动,到那时……保不住官家就会有易储之心。”
晏迟知道太子会采纳司马修的谏言。
因为已经掌握在手里权柄,没有人甘心就这么再交出去。
他也根本不想劝阻太子,只答应着这件事绝不会从他的嘴巴泄露给天子知情。
关于太子执政社稷将崩的传言,此时当然也不会传得人尽皆知,太子只要静观数日,发觉临安城中仍然风平浪静,就会放松警惕,他会以为虽然有阴谋正在逼近,但因为采纳了司马修的谏言,没有踩中陷井,对方不敢冒险行事,应当会终止计划再想别的阴谋。
可是紧跟着发生的事居然是——鲁理壅潜逃。
跑得没影没踪不知道去了哪里,司马权跟司马修才慌了神。
“臣着实没想到……”司马权抹着额头上的冷汗:“鲁理壅真是财迷了心窍狗胆包天!他真敢在铸钱时动手脚,串通他的属官,私吞造币的金箔不知用了什么邪法造出假金币。我前几日质问他时,他还信誓旦旦说永盛币管保不会有差错,这狗东西,他干出这样的事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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