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的膝盖,恍然大悟。
“哎呀!晏郎腿疾未愈,根本不应下水吧?你今天还教我凫水教了这么久?”芳期的愧疚心登即上涨,她不应该忽视晏迟的旧疾的,晏迟那回说让她学凫水,下意识就指定让常映教她,可不是明知他的疾症不宜在冷水里浸久。
晏迟见芳期上前扶他,也试着想站起来,刚把膝盖一直就觉胀痛难忍,额头上冷汗渗出一大片,他摆了摆手:“让人推四轮车来,我怕是走不回寝卧了。”
芳期知道这家伙有多么好强,大冷天的明知有腿疾却不肯用汤婆子,只愿意在有地热的屋子里呆着,不到万不得已,更是不愿借助四轮车,他现在说走不回去,定是膝盖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
晏迟见芳期慌乱,又自责又担心,他胸腔里暖烘烘的,虽说并未减轻膝盖骨的胀痛感,倒还是有精神安慰这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不关你的事,我要是真不能凫水,又是怎么学会这技能的呢?我的腿疾不是因为凫水发作,天气突变才是诱因。”
“晏郎明明看出今天天气会突变,就不该下水!!!”
“所以我说不关你的事啊,明明是我自找的,你不需内疚。”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又喝多了酒,芳期觉得眼睛酸酸涨涨的有点想哭。
哪里是天气骤变的诱因,过去突然刮风下雨的也没见他膝盖痛得这么厉害,都没站直就冷汗如雨,明明就是今日在湖水里浸得太久,又兼天气骤变的缘故,说到底都是为了教她凫水,晏迟你傻不傻啊,凫水哪天教不能教,又不用你亲自教我才能学会,你这么聪明的人,干什么要莫名其妙找罪受。
常映跟胡椒火速把四轮车抬了过来,两个丫鬟现在都不敢说话,因为她们知道阿郎腿疾发作时脾气格外焦躁。
邬娘子看这情形也差点哭了,她哪知道晏国师的腿疾这么严重啊,要是知道,她哪里敢出那计策,这下好……别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晏迟看着众人:……
他扶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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