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视钱娘为红颜知己,只深觉坦言情意为对钱娘的冒犯失礼,故则不敢坦诚,硬是将自己憋出了心病,病倒了,钱娘送药,又义正言辞地告诫姜生,说她已经定了婚,与姜生绝无夫妻的缘分,姜生更不该因为沉沦于情事,自毁课业。”芳期又道。
“还真是个女夫子。”鄂霓连连摇头:“可是很奇怪啊,姜生若将心事隐瞒得这样好,钱娘从哪里知道了姜生暗藏的情意呢?”
“写书的人大约是想说钱锦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吧。”阿辛也摇了摇头:“那我现在看到这个桥段又算什么?钱娘甚至还能留意见姜生鞋子旧了,亲手做了一双鞋子私赠予姜生,她既知姜生对她有情,而她又不肯有违父母之命,做什么要继续让姜生误解?”
“不行了,我看见这一桥段,才要笑死了呢。”明皎手指着一而文字,给阿辛瞧:“钱娘的父亲,也很是惋惜姜生与女儿相识恨晚,自己为女儿定的婚事太早了,为了成全一对有情人,尝试着与何家商谈解除婚约的事,怎知何家却因为钱娘乃世人崇赞,德才双兼的好女子,怎么也不肯作罢婚约,这也太假了。”
阿辛歪着头看了两眼,噗嗤笑出声:“越是诗书礼仪之家,子女姻缘就越讲究个互情共愿,毁婚一事怎能草率提出?如果是经深思熟虑后提出,对方也鲜少强求的,这写书的人有意识,着意捧高钱娘和姜生,这是要将钱娘的未婚夫家何门塑造成为反派啊,那这样一来,钱父真一心为女儿打算的话,又何惧担当背信之名?钱锦素要真是个远见卓识的女子,能不知何家不值信赖,为了一个信字,宁愿屈从委身,真是迂腐之气扑面而来,传奇话本这样写,着实让人觉得乏味。”
芳期于是笃定了,哪怕晏迟什么都不做,丁九山也没法靠着他倾尽余生心血写的这本《定三生》给钱氏平反,写书的人是什么意图根本骗不过看阅无数传奇话本的读者,而且芳期要是预料得不差的话……
钱锦素这姓名并非丁九山杜撰,应当就是何钱氏的原名本姓。
待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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