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意思是要趁此时机铲除淮王,就司马修和淮王间的关系,这差使若让他得了手,怎么可能会把罪责加诸在淮王身上?
司马权一筹莫展。
这天,芳舒来湘王府看望薇儿。
芳期待她仍如寻常。
姐妹二人在清欢里的小瀑下坐着说话,一壁的凌霄花仍正烂漫,合欢树上已经挂了果,这里荫凉,所以搬来一张小榻,薇儿和婵儿都在帐子里午睡,因芳期和芳舒都在,倒不需别的仆婢看护了——鹊儿很自觉地站得老远,不可能听见低声的交谈。
“那日二堂兄的喜宴,回府后鹊儿才告诉我碰巧听见了些闲话,我心里急得不行,早就想来提醒三姐了,只又担心反而惊动了淮王,细细一想,既是太师府的婢女也知了情,族翁定会叮嘱三姐,倒不而我再多此一举。”
芳期神色不改:“这话虽是捕风捉影,但也确然不是凭空杜撰,我的确在韶永厨见过孟获,也巧,舒妹妹可还记得你跟闵妃去的那日?我见的那人其实不是商行的雇工,正是孟获。”
“但三姐见归见,那日里身边却跟着常映,常映可是湘王府的婢女,三姐又怎会……那些闲话,必是中伤。”
“其实那日我去见孟获,正是听从晏郎的嘱咐,所以这些中伤之辞,对我是毫发无损,晏郎原本还想着彻究的,不过现下急着处理绵谷的事,我也劝了他,大不必为这些鸡毛蒜皮费心。”芳期笑道:“舒妹妹不用担心,倒是今日,淮王因何准舒妹妹出门了?我以为他也正为绵谷之事焦头烂额呢。”
“是司马修打发我来的。”芳舒道:“他是听说了小闵有孕的事,也听说了湘王竟断言小闵虽会诞下双生子,且,似乎……三姐,今日三姐跟我说的话,我当然不会告之司马修,我只是担心,小闵将来的孩子,是否真有夭折的殃劫?”
“虽然我也为汴王和闵妃遗憾,但据晏郎的卜测,确然如此。”芳期垂着眉眼,神色很是平淡:“只不过晏郎也说了,是汴王子女缘薄,倒并非孩子命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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