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汴王真要保全孩子,只要不与孩子相见,日后要么汴王远离临安,要么送两个孩子往佛寺道观,兴许还可以避开险劫。”
芳舒长叹一声:“虽说父子骨肉相隔亦为苦楚,但总算还有转机。”
芳期没再多说什么,合欢树下突然就安静了,一时间只有那小瀑如坠珠的清响。
“一阵间,我想去看望小闵,未知三姐是否也能抽出空来?”芳舒又问。
“先别去了罢,闵妃自听了卜测,心中难免悲苦,这样的事,旁人说再多安慰的话,其实也都是徒劳无用,咱们去了,她难免还要强颜欢笑反过来应酬咱们……我寻思着,不如再等些时候。”
“等些时候,我怕就不得自由了。”芳舒苦笑。
芳期伸手过去,拍了拍芳舒的手:“舒妹妹千万放宽心,晏郎说了,淮王的罪,尚且不涉淮王妃,自然更与舒妹妹无干。”
刚说完这话,芳期却见徐娘从花障处绕了近前。
“王妃,镇江侯夫人前来拜会。”
“龚夫人今日怎么来了?”芳期真觉得几分诧异,看向芳舒,见她并没有提出告辞,也就莞尔道:“请龚夫人至长英堂吧,说起来,当日在太师府我也没有多陪她好好说会儿子话,确也想着改日请她聚上一日呢。”
芳舒又低声道:“许是因为高氏的事吧?”
“她又怎么了?”
“听说是惹上了人命官司,身陷牢狱,应当会被……处死。”
“这话可真?”
“应当不假。”芳舒道:“我听见的消息是,高氏早前结识了个市井闲汉,那人是靠放贷为生计,时常去杏儿弄寻花问柳,只是这闲汉,妻室却十分妒悍,仗着她的兄长混迹市井,结交了一帮莽徒,连丈夫都要忌惮她兄长几分,在家里,发号施令,她的丈夫莫敢不从。
那妇人也不知怎么就听说了丈夫时常去高氏家中,叫上兄长,把高氏在杏儿弄的居处打砸一番,把高氏殴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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