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治以谋逆之罪……到底是难免构杀亲族的物议质疑,就连大长公主,恐怕也会质疑官家的决定。所以这回若要治罪洛王,必须抓个罪证确凿,臣建议,官家稍安勿躁,现一切都是微臣的猜测而已,官家还当细细察明证实。”
“是我太急躁了。”羿栩颔首。
他原本打算将暗察洛王一案交给现由司马仪执掌的察部,这也是过去一贯的旧例,可忽然想到太后——湘王妃听闻柏氏脚伤,都生疑心,太后却无动于衷,把这件事置之一旁,虽说太后是绝对不会与羿标同流合污,但未必不会为羿标所利用。
这样一想,恭请太后出席此回秋狩之礼,岂不就是王烁的建议?
太后为羿标迷惑,只把晏迟当作逆臣,就难保兴国公父子不会遵太后之令行事,此案关系重大,不能再交托给司马仪,且更加不能再打草惊蛇。
羿栩决定把此事交给清箫。
当晏迟告辞,羿栩立即召见清箫,清箫却无法奉召了。
也不知是受了惊,还是淋了雨,登即引发了高热,人都是半清醒半糊涂着,把羿栩着急得那叫一个了不得,亲自赶去看望,喝令太医署赶紧诊治,众医官颤颤兢兢,越发不敢说确保的话,结果晏迟刚回自己的宿息处,竟然又被召进了乾元殿,可是他自称擅谙解毒,却不精通医术,无法保证妙手回春。
好在是一日一夜之后,清箫的高热到底是消了,虽说疲乏憔悴,仍然无精打采,总不至于清醒一阵糊涂一阵,羿栩这才下令“班师回朝”。
因于吴山多耽搁了一日,且司马芸还知道是因为清箫的缘故,对羿栩这亲儿子的行为是更加不满了,人还在途中,就忍不住冲侄女司马钗抱怨:“我也受了大惊吓,我也因为淋雨着凉,强撑着病体,尚且坚持要追察谁才是弑君的主谋,官家不听我的良劝不说,可曾来看望我一眼,问候我一声?他的一门心思,只惦记着那个下贱的男宠,真是造的什么孽,侄子是这个德性,儿子也是个这德性!”
司马钗想劝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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