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口供,虽同样是囚狱,这一处还是不染血腥的。”
袁四娘终于看见了潘成。
只见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囚室正中一张草席上,并未上镣铐不说,身上还穿着当日的一袭锦袍,只头发乱得不像样,看上去才有几分像个囚徒。
“娘子怎么来了?!”
潘成当看清“访客”,先是惊诧,一撑身子想站起来,却“唉哟”一声又坐了下去,抻直一只腿,还一边大声道:“这破地方,我一躺下就觉一窝子跳蚤咬,坐着略好些,却把腿脚给坐麻了,我看你提着那物件,可是捎进来的吃喝?这可太好了,囚饭可真不是人吃的,你在那儿站着等会儿,等我腿脚缓过劲来过去取。”
袁四娘:……
好半天才问出一句:“官人没受刑问吧?”
潘成已经能一瘸一拐过去了,隔着囚栅先抓了两块糕点大嚼,一边说:“姓葛的还不敢对我用刑,就可恨他把我往里头一丢,就不闻不问了,这些当官的做事就这样不麻利,都多少时日了,还没个判夺,要不放我出去,要不往我脖子上砍一刀,老把我关在囚狱里是怎么个事儿?”
袁四娘:好吧,湘王妃说得对,看来就算受了牢狱之灾,莽汉子依然没长教训。
“官人只管口上逞强,也不想想若真……阿家和我又该如何?”袁四娘别过脸,她仍然不大会作态,明知潘成会有惊无险渡过此劫,兼且看他身陷囚狱除了睡不好吃不好竟不觉多苦闷这副模样,眼圈儿攒够了劲就是憋不红。
“怎么?姓葛的还真敢把我推上刑场不成?”潘成怒了。
袁四娘叹口气:“那陈郎君,现今尸身都还没打捞上来了,他的父亲也是奉了圣令出使州县,未返临安,爱子就惨遭不测,陈家人哪能善罢甘休?今日我能入狱探望官人,托的还是湘王府的人情,官人便是为着阿家与我,可莫再逞强了,案发那夜的事儿,官人要仔仔细细的供述,葛少尹不会听从原告方一面之辞,可要是官人你都自认了罪行,葛少尹必会断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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