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行军在外无论住行饮食都大是简陋,我算计着硬让王妃随军,已经让王妃受了许多委屈和劳苦,再要挑三拣四我还算是个人吗?这里既逼仄,还不保暖,我这大男人也就罢了,王妃哪怕是想要沐浴也该挑个白昼晴日,方可避免受寒凉,这里是军营,若是患了疾症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将芳期给拉了出来,让她先回营帐。
芳期到底还是让八月服侍着,用热水把身子擦拭干净了,已是三更半夜,自然不便洗发,好歹她还随身带着桂花粉,用绢扑霑了,往发根处扑匀,再用篦梳将一头秀发梳了几遍,而手腕上那串小檀子叶手串是不打算摘除的——这回出行,芳期并没带钗环首饰,可小檀子叶的手串天然有股子幽香,于是她才带上。
刚收拾完,晏迟就进了营帐。
他在后方军营本就未着甲胄,这时准备安置了,更是仅在素黑的常服外披了件石青大氅,这样的季候衣着很显得单薄,芳期就急忙把他往床榻上推:“还站着做何,赶紧的被窝里去,你还当这是在大屋时呢?有那火墙地热烘着不怕受寒,亏你还是一军主将,真不让人省心!”
晏迟由得芳期把自己给推上床,上床后却拉了人的手腕,略用些巧劲就被“扑倒”了。
床榻边上只有一盏烛火,昏昏昧昧的光影。
眼睛对着眼睛,身体贴着身体,女子的青丝落在枕上,也落在男了的耳鬓边。
“在婺州的这几天,想我了没?”晏迟的笑意窝在眼睛里,他看见芳期面颊上的红晕,他想世间最有趣的事无非是一男一女间明明已是老夫老妻,可他的情话还是能撩引得她脸红心跳。
“你猜。”芳期偏不答。
“我不猜,人心难测,尤其是王妃的芳心。”
勾着纤腰的手臂再略用了用力,同时便肩颈便稍离了软枕,相隔几日的亲吻,在唇与唇相触时便缠绵悱恻。
这可是在军营啊……
念头刚从脑子里掠过,芳期的意识就因为亲吻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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