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栩当然不可能如此处治亲舅舅的。
亲舅舅却委屈上了,非要说是晏迟党徒窥探禁秘,借机煽动针对他的非议。
羿栩火了:“内察卫已经察实了,这消息是徐国公廉琦的胞弟廉玟酒醉后冲人夸口,讲什么哪怕衢州大捷,湘王也休想建功,舅舅已经在筹划弹劾湘王,替湘王而任主将,湘王无非是替舅舅你做嫁衣!廉玟可是湘王的党徒?”
司马权:……
内察卫的话还能信么?内察卫可是现由穆清箫执管!穆清箫分明已经和晏迟沆瀣一气!
但这话说出来,才无法让羿诩采信。
又那廉玟还真有酒后夸口的习惯,徐国公廉琦的确参加了他们的密谋,所以哪怕这话真是清箫杜撰,羿栩也不会怀疑。
别看司马权这回毫发无伤,但他们真正感受到了人心向背的压力,情知凭晏迟如今的威望,慢说他们动用那贾高松出首,哪怕是把辽国皇帝请来指证晏迟,那顶叛国通敌的帽子也难以扣实晏迟的头上,之前信心十足的一番计划,杀手锏根本难有使出的时机。
这回连金敏都只能叹息了:“唯今之计,唯有暂避锋芒从长计议。”
对于衢州大捷十分淡然的是覃逊,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兴奋之情,便是当兴奋不已的徐太傅及辛枢相借着贺岁串门来太师府,三个老臣坐在一起饮酒长谈时,覃太师耳闻徐太傅和辛枢相对自己这个孙女婿交口称赞时,他也只是微笑而已。
“我现今什么都不担心,只担心看官家对兴国公的一味纵容,俨然还打算着日后起复兴国公制衡朝堂,可兴国公绝不会与湘王殿下化干戈为玉帛,战变虽平,朝争激烈,终不利于社稷安盛。”这是辛枢相的忧愁。
徐太傅把酒盏重重一放:“哪怕是湘王权倾朝野,把控朝政,但其智勇双全,既能荡除仕场贪腐之风,亦能督军备战防抗外敌,于国于民方为大益……”
覃逊终于是听不下去了:“徐公,你这话,可是认同湘王削夺君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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