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好容易打下的根基恐怕又得前功尽弃了。”
“官家就算急于健气,可方才已然触发了气乱阳亢之危,而今小人也只好处方用汤药调治,以百合、生龙骨、郁金等药材,治宜养心阴以安神明,柔肝体以制肝亢,滋肾水以摄浮阳。官家,练气之事不可冒进急成,尤其当打下根基后提升精练这一步,务必要不受外事所扰,静心凝神方能防免气乱阳亢。”
羿栩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是他置大局国事不顾,实则真真已然力不从心,慢说现在精神不济,哪怕精神抖擞之时,他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应对邓州失陷的殃险。
“陶永真是该死!”羿栩恨恨道。
清箫连眼皮都懒得动弹,陶永不管该不该死,横竖是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的人也无法做这个替罪羊,难不成还能让陶永再死一回?
“兴国公与沈相臣,今日还冲臣抱怨,说湘王执掌外察部,却全然不察辽廷已然有撕毁盟约宣战之意……二位公卿建言官家应降罪于湘王。”祁诚道。
羿栩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无端早就提醒过朕,辽廷会趁九地兵变的时机兴兵滋事,故而才谏止了征调襄阳军平乱,现而今,果然便有兵祸,还多得襄阳军仍在,不曾让那耶律齐再夺此一兵家要地,兴国公……不,都是沈炯明这起不知轻重缓急的小人离间,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竟还顾着争权夺利。”
“某负责内察卫,因邓州一地攸关重大,故而对知府陶永的督察从来不曾疏忽,据内察卫信报,陶永非但不曾与辽廷派遣的市征使刘维发生矛盾,甚至于从不曾干预榷市事务,的确奉行君令,致力于维持两国邦交,故而,这一起事件应当与陶永无干,而是辽廷找的兴兵的借口而已。”清箫这才说道。
羿栩悠悠叹出一口气:“这样说来,即便是朕下令将陶门族诛,恐怕也难以让辽主止干戈而践旧约了。”
“官家可下令襄阳公出兵邓州。”这是祁诚的建议。
“若败又当如何?”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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