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摇着头:“贸然令鄂公出战,败则恶化局势万劫不复,即便是胜,也有如正式向辽廷宣战了,终究是烽烟一乱,战祸连连,现而今顺昌府虽被收复,可川陕六地仍未平定,如今我朝的社稷,是真面临内忧外患危如千钧一发了……速速传令,让无端班师回朝,这个时候唯有他能力挽狂澜。”
祁诚就缄默了。
兴国公和沈炯明,不遗余力的拉拢他,以期他能在天子耳边中伤湘王,可在他看来,这回湘王领军平乱慢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继夺衢州、舒州,甚至不废一兵一卒就能攻复顺昌府,逼得逆首羿枚悬梁自尽,使轰轰烈烈的九地兵变瞬间就不再成为朝廷的威胁,这要不是实打实发生的事,要湘王在出征前立下这样的军誓,不知会被多少人嘲笑是异想天开,说的是狼烟大话。
真不能怪官家如此倚重湘王,的确当社稷遭遇祸殃之时,兴国公这国舅,沈炯明这宰相,哪怕是政事堂里如镇江侯、辛枢相这样的重臣,有谁敢担保平息祸难,解决危局?
晏无端要不是有这种大才干,凭何成为而今国朝唯一异姓亲王?
他靠的,又岂止是官家一人的宠信而已?
亏兴国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连穆郎,也是湘王的一丘之貉,打的是谋朝篡位的主意,穆郎的确偏袒湘王,但就连他自己,不也对湘王心生敬服么?不曾和兴国公结党的自己,难道也有一颗狼子野心,正在图谋不轨?
“湘王率军在外,忽得君令召回,恐怕非官家左右近臣难免会有奸诈之徒趁机离间滋事,故,臣请令为此令使。”祁诚道。
清箫听这话,心中又是一乐。
看来司马权的名声,还真是臭不可闻了,连祁诚都在怀疑他会利用这回事件,密令禁军里的耳目作妖,让师父误以为朝中生变,羿栩是要过河拆桥,万一拒奉君令揭竿起义了,对羿栩而言真有如雪上加霜。
这却又说明祁诚心目中,师父是信得过他的人品的,虽说这个羿栩的忠臣绝对不能够为师父游说倒戈相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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