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飞鹤的大袖衫,配条朱红底金丝绣菊的曳地裙,臂挽杏红色祥云纱帔,足踩米珠镶坠的高头履,眉间帖花钿,唇角点笑靥,这一身行头已经足够引人注目,更何况那不可一世的气势。
礼见落坐,也不顾陈皇后和湘王妃就在当场,简氏自顾自便说话:“昨日因有诸多外命妇在席上,许多话我也不好直说,现下虽说仍有湘王妃这么个外人在,王妃倒也知道大娘娘的病情,我便不用再说瞒头隐尾的话了,圣人与王妃都说大娘娘患癔症,可大娘娘神智却清楚得很,只是因为被困禁在福宁阁,忧怒加交才至于犯了口疮之症,反反复复未能康复。”
说到这儿,简氏扫了一眼陈皇后:“口疮之症又不会过染,真是大无必要不让大娘娘见人。大长公主既是宗室的尊长,更贵为西夏王后,当是不乐见圣人如此摧折我的太后,皇家之亲长的,想来若是大长公主的教诫,圣人总不敢左耳进右耳出了。”
芳期听简氏这番话,她都懒得出声了。
大长公主固然仁厚纯善,好动恻隐之心,可自从和亲西夏已为西夏国母,因身份地位的改变,总不至于还如当年刚从辽国归卫时的心境,简氏若然示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长公主或许会心生犹豫,可她的言辞,分明便是暗带威胁,大长公主又怎会吃这威胁呢?
然而陈皇后却摁捺不住恼火了,瞪视着简氏:“大娘娘神昏智丧数番谤斥官家,官家不忍处责亲长,是以才以大娘娘罹患癔症为由令大娘娘静养于福宁阁,若非如此,大娘娘万一当外命妇之面再有那些无端责谤,岂不让官家再受物议与质疑,宸妃一心为你的本家争权夺势,之前没少在大娘娘跟前挑是生非,否则大娘娘何至于连对官家都存有积怨?!”
大长公主方才问道:“究竟官家为何下令将大娘娘禁闭。”
芳期这才解释道:“贵主有所不知,那一年宫中险生变乱,后察明乃罪庶标勾结司马极等意图篡位,大娘娘为司马极等所惑,险些殃及官家,后大娘娘也生惭悔之心,自请安老于慈宁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