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司马一族的姻亲刘力讷罪行败露,又被处刑,大娘娘因私情之故便与官家存下了芥蒂。
自那之后,大娘娘与官家便多生争执,大娘娘越发气恼,才患了口疮之症,至于是否罹患癔症,慢说圣人,便连太医署也实难诊凿,臣妇又未曾再拜望过大娘娘,并不知大娘娘究竟是神错智丧抑或急怒攻心,只不过也多得官家明断,不再让大娘娘预政,莫提满朝文武,便连市井百姓都很是庆幸官家并不愚从与生母,继使后宫扰乱国政,大抵也只有兴国公,沈相臣,还有宸妃等等对官家的决议心怀不满。”
“湘王妃这话可就是杜撰了。”简氏也立即反驳:“大长公主而今也贵为一国之后了,自然通晓内廷之事,我甫一入宫,便得官家恩封为妃,一度还曾伴于君侧分忧政务,却从未听官家提过迁怒大娘娘的话,只是因着大娘娘玉体一直未曾康复,更兼常有皇后居中离间,官家才交待我不可多扰大娘娘静养,又忽而之间,官家不知为何便将决政之权都交给了湘王,福宁殿外从此防范森严,我连再见官家一面都难,大长公主细想,这事蹊不蹊跷?皇后是否有与权臣串通逼君之嫌?官家可是大长公主的侄儿,还望大长公主能助官家脱困于福宁殿。”
“宸妃你这是在血口喷人!!!”陈皇后已然是怒不可遏了。
大长公主也是眉头紧锁,但说出的话,却是安抚陈皇后的:“我虽在临安待的时间不长,过去的府邸也是建于宫外,并不曾在大内与圣人朝夕相处,却并非不知圣人的性情,是极宽和仁厚的,更不提我虽为宗室女,毕竟已然外嫁,对于大卫的朝政之事本不能再干预,此番回国,一为省亲,更重要的是维系卫夏之间的友交,关涉家国两层情事,自不能听一面之辞便作决夺。
国事我不理论,至于家事嘛,倒还能说几句自己的见解,大娘娘病症是否严重到了需要闭禁调养的地步,一阵间拜望后才知,但我刚才听宸妃的一番话,倒有许多不能苟同之处。”
简氏一挑眉:“我说的都是正理大道,怎么大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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