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覃逊带着笑,把一方柔软的锦帕,轻轻擦拭着王氏手心冒出的热汗:“现如今你只记得我的好,倒不会再埋怨我放纵三娘欺你家门了,这人啊,其实要么就报仇,报不了仇就得放下仇恨,像如今的太后……她还真不如你。”
晏迟和芳期今日都未在宫中久留。
他们回到湘王府,先是酒足饭饱,再和婵儿玩耍一番,直到婵儿去“照顾”她的那些宠物们,夫妻两个才抽出时间来交流正事。
“圣人今日提出让把薇儿送入宫中,这是阿舒的意思,圣人还跟我说,就在几日之前,贤妃竟与阿舒生了场争执。”芳期便细细说起那场争执:“这些时日以来圣人为了福宁阁这一事案多有悬心,就难免无法顾及太子,原是由贤妃照管太子的起居,阿舒也常去看望,贤妃却突觉反感,不再让阿舒与太子独处。”
晏迟半靠着软榻闭目养神,看神情很是不以为意:“贤妃是个明白人,莫名其妙不会拒绝覃娘子接近太子,定是察知了覃娘子的某种居心吧。”
“贤妃告知圣人,是一日听闻阿舒抱着太子窃窃私语,让太子唤她阿娘,还告诉太子他乃自己亲生。”
“贤妃机敏,不过圣人心肠软,我猜覃娘子并没有否定她有过这样的行为,甚至还向圣人哭诉,她着实难忍对于太子的关爱,也许还道了罪,担保今后绝不再犯,再提出把薇儿接进宫,膝下有了女儿承欢,就不会忍不住时时对太子倾诉慈母之情。”
芳期把自家夫君看了好一阵,打了他一把:“听你这样说,倒像阿舒的言行是经你授意似的。”
“覃娘子明知咱们的安排,也自然晓得今日勤政殿朝会咱们会大获全胜,等这桩事了,司马娘子就会自请落发,她要是不想法子留在宫里,就只好独居司马娘子留下的那处宅子,薇儿毕竟还是郡主,不能让她这个被宗室除名的生母抚教,所以覃娘子以这借口想要圣人开恩,继续将她留在宫中。
只这件事,莫名其妙开口的话太易遭到拒绝,所以她才设计了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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