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辩白:“裘南事就算张狂,但在这节骨眼上他也必不敢轻举妄动,明知我打算用他殴杀良雇的罪行做文章,还着急公然杀人灭口。何氏把这件事声张开来是件意外,并不在我的算计之中,不过她这样一个小人物,靠着自己的一张口也煽动不起足够对裘南事造成威胁的舆情,我已经着人看护妥当周家夫妇两,防范着何氏见无法抨击裘南事,行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
芳期借着隔了帐子的灯光,侧躺着看晏迟的侧脸,觉出了他说这话时竟有些掩藏不住的担忧,这可是极为罕见的,芳期颇有些不解算无遗策行事从来步步为营的晏大王何故担心,如他所言,只要他一声交待,慢说何氏,便连裘南事也不可能损害周家夫妇两,保护下两个平民,这对于湘王殿下来说易如反掌。
晏迟并没察觉自己的嗓音有一丝微不同寻常的紧绷,他略作停顿,又才往下说道:“不仅此事我没想着告诉王妃,接下来许多事我都不会再特意告诉王妃了,这些事太血腥,王妃心软,虽肯与我同仇敌忾,但毕竟这些人于王妃而言甚至根本就是陌生人,王妃对他们本不怀恨,情绪难免会受这些事故影响,不知道详实,多少会减些烦扰。”
“可晏郎,会否涉险?”芳期忙问。
她这样急促,却并不执着于要知道他的全盘计划,那今日的忧心忡忡,是因为挂虑他的安危么?晏迟眼睑一颤,慢慢的他觉得眸仁溢出柔暖了,他把人拥进怀里,其实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却需要一句回应。
“一切就绪,谁也不能危及我。”
一年之末,总是随街市一天天的喜闹而一天天的更加寒冷,这年的新岁芳期并没想着铺张,她心知过不得多久就会离开临安城甚至挥别卫国了,关于屋宅田地的处置早就已经有了条序,为减麻烦,不再让底下农庄再往王府送运粮粟、瓜果、牲肉等物,更不打算大摆宴席,倒是太师府,决定过个铺张的新岁。
其实离新岁还很有些远。
覃太师就已经开始摆宴席,今天请的是太师府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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