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芳期当然也会回家,听长嫂说过上三五日还有宴席,是专请门生故旧的,再过上三五日,还要请旧同僚,芳期咂舌道:“翁翁的主意?怎么突然就这样折腾起来?”
总不至于想着临走之前收上一大笔贿赂吧!!!
“祖翁是寻思着日后怕是尝不到温大娘的手艺了,才借着这几场宴会将温大娘的拿手菜再吃上几回,再是说,祖翁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想到这一走,恐怕就再难见故人,虽未成行,却已动离愁,日后不便正式告别,且当这几场宴会就是辞故酒了。”
这日席间明皎自然也在,也去看望了如今说不得话,几乎连记性也所剩无几的王老夫人,明皎一度与王老夫人疏远,这时倒亲自上手服侍了王老夫人饮汤水药膳,出来同芳期道:“姨祖母看我那眼神,竟如多少年前我还不晓世情的孩提时光,她就是这样慈爱纵容的看着我,也着实令人唏嘘,姨祖母若非过于顾私,到了不分是非善恶的地步,也不会在晚年受到重创,可安享子孙绕膝、四世同堂的福份。”
芳期早已经不再纠结王老夫人过去的行迳了,虽说她未必觉得王老夫人这是晚景凄凉。
本想拉着明皎先去温大娘的疱厨里偷嘴,顺便替婵儿几个孩子捎上一些温大娘特制的杂嚼,却听明皎突然问:“阿期可晓得太后现下如何?”
“怎么就想到了这一茬?”
“早前我听小闵说了她家祖父尚还固执一事,多少更对朝堂之事上心了,近日就打听得不知从哪里生的传言,说那尹氏想方设法意图与太后联络,不少官眷,想都是听自家的官人说的吧,道尹氏确然知晓司马权一门的余孽有哪几个还在图谋起事,这个时候设法同太后联络,怕是想要举告,从太后手中换取个富贵平安。”
明皎这话听上去荒谬,但芳期当然想得通这股子传言当中的逻辑。
世人认定了司马权**意图谋杀太后嫁祸湘王,也理所当然认为司马芸和司马权这对姐弟已然反目为仇,司马芸不会再庇容谋杀她未遂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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