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怪我没长眼才被这等登徒子给哄了去……可后来我听说为着当年的事,那裘南事竟犯下人命案,我心里觉得愧疚,才暗下里的打听察探,本是要告官的,可我与那被杀的良雇非亲非故,当时并不在临安,没有凭证去敲那登闻鼓!
我就是心里愧疚,有句话怎么说的,周家小儿非我所杀却因我而死,不替他申冤我的良心可过不去,不能去敲登闻鼓,就只好把裘南事所作的恶公之于众,到底是让湘王及湘王妃听说了,一察,竟还察出裘南事非但故杀良雇,还跟一起子逆徒串通,前不久湖南街的凶案众位可都听说了吧?一家子这么多口人,不是妇人就是孩童,无一幸免,都死在了裘南事手上!
我可不是抢功劳,只真见不得这起无恶不作的人仍然逍遥法外罢了!我们这些布衣百姓,手里没权没势的,也就只长着一张惩恶扬善的嘴罢了,可正为我们长着这样的嘴,湘王殿下的耳朵才能听察见裘南事的恶行不是?看我这一段儿,逢人就说裘家事儿,为的也就是让他们这家子恶棍早日伏了国法,我既不图名又不图利,为的就是良心得安。”
乔装成货郎的屠子耷拉着眼睛,连笑都已然憋不出了。
他并不理解何氏图的究竟是什么,如果只图出口恶气,很显然就算没她这番上蹿下跳裘南事也逃不过去被收拾,换而言之如果裘南事这回能够屹立不倒,何氏这番上蹿下跳也拔不下裘南事一根毫毛。财利更是休想沾手的,真打着图名的算盘?也不看看纵然是对裘南事厌恶鄙视的人,看她无非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屠子做为时常还能在湘王殿下跟前露一露脸的人,也着实无法理解何氏的头脑简单和心怀侥幸。
这个妇人,除了“报仇血恨”的心思外,竟然还存着另一层异想天开——
越多的人知道这起事件背后有我的作为,这口口相传的,指不定就能传到湘王殿下这样的贵人耳朵里去,看殿下一贯的行事,必定是个怜香惜玉的,虽都传言殿下对王妃是一往情深,除了湘王妃外看别的女子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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