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是蔡济民蔡幼襄。”
赵元任早便听说过严复严几道的大名,听到农泉刃说,便凝目仔细看去,见那桌上只是两盘下酒的小菜,严复与蔡济民却谁也不动,只是一人一杯的闷喝,间或说些什么,因隔得甚远,却听不清。赵元任看的一会儿,只觉严复十分的瘦小颓唐,并无半点天下师的风采。
且放下农泉刃一行,单说孙眉这一桌,除黄兴外,却是陈炯明、廖恩煦与居正。四人桌上菜肴并未稍动,只在那里争论。
“中山先生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们能回去,”居正说的话,自己都觉得气息不够正直,“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去袁,是恢复民国,其他的,都是能商量的。”
“中山先生?我看该称他总理了,或者总理也不恰当,称作摄理最贴切。”黄兴话里有些讽刺,却更多的是种痛伤,“商量?有什么可商量的,要我向孙文打指模宣誓效忠,绝无可能!不仅这个,连他那些乱七八糟自觉高民一等的党章,我也难以苟同!此事绝无商量!”
黄兴一番话,态度坚决,登时将居正噎住了。其实按本心,居正也不愿意来。他是精研过法律的人,那党章看起来像是西洋,其实字里行间,比之帝制更有过之。
居正长叹一声,登时低头不语。
一旁的廖恩煦见到居正受窘默然,知道黄兴不好劝动,华兴会终是离心,尤其是在辛亥革命之后。当年孙文坚决主张在两广起事,同盟会为此折损无数人手。其后华兴会抛开孙文,坚持己见在两湖经营,果然不过一年,便是辛亥功成,其后孙文做大总统,种种举措失尽人心,招致南国一片声讨,让袁之举,实是情势使然。其后党务便由华兴会接手,直到去岁宋教仁遇刺。故,廖恩煦两人此来檀香山,为的其实并不是黄兴,而是兴中会中的知兵之人。
廖恩煦看看坐在对面陈炯明,陈炯明坦然相视,廖恩煦心中有些捉摸不定,试探着劝道:“竞存,别人不理解总理的苦心,你还不理解吗?我们广东人,为了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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