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得出,朝臣们已经慌乱不已,尤其是在秦迁血溅金殿之后,东俞上下人心不安呀。”
周洵特意提了一下秦迁死谏一事,他想就算向弘宣满心的猜忌,言官死在了朝堂上,向弘宣怎么也得思量一番吧,那就自然顾不上猜忌他了。周洵不忘偷偷瞟了一眼向弘宣,果然一听到秦迁的名字,向弘宣整个人都不大好了,顿时脸色凝重起来。
“噢,东俞的人心如何不安?”向弘宣煞有介事地问道。
周洵定了定神,缓缓地说道:“陛下,虽说秦大人有些刚烈了些,但秦大人对长公主的指控,并非空穴来风,玉心小筑那些美人做得
荒唐事,邑城里早就街知巷闻了,而长公主这个穿针引线之人,自然少不了被朝臣责怪,陛下那贤明也差点毁在了长公主之手。之后长公主又要操办选妃之事,不合宫规不说,而且有媚君之事的先例,朝臣们怎会不忧心不已。偏偏长公主又放纵门下之人,在闹市叫嚣,虽说最后乔琪自己溺死在湖中,但乔琪在邑城百姓心中那恶劣的影响怕是一时半会都难以消退,正是因为这些事情,东俞的百姓,东俞的臣子,才会惶恐担忧。所以朝臣们才会一边害怕陛下被蒙骗,沉迷女色,一边又担心东俞无皇储,着急陛下生子,说到底这些臣子不过是被秦大人那金殿之上的鲜血而触动,都是被那忧国忧民之心所扰,一时间慌乱不已,不知方向。”
周洵洋洋洒洒地对着向弘宣说了一大堆话,一点都不提向弘宣的不是,反倒是将所有事情都归结到了昭庆之过,以及秦迁死谏的利弊之上,向弘宣眉头紧蹙,他知道周洵说得都对,从玉心小筑的事,再到乔琪溺死,最后秦迁血溅金殿,这些事是一件比一件事大,他想草草了事都不行。
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处置了昭庆,这样他的贤明不仅可以保全,而且还能堵住朝臣们这悠悠众口,可他就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了解这个妹妹,除了有些贪恋权力以外,她不曾对自己二心过,甚至为了自己的江山做出过牺牲,如果还要严惩她,是不是过于无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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