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向弘宣看向向弘锡,他的眼中迸出点点期许的目光,似乎只有向弘锡才能解除他心中的忧愁,他急切地问道:“老九,你怎么看?你觉得朕该问罪长公主吗?”
向弘锡不禁心中冷笑起来,向弘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言官都死在了金殿上,昭庆要是不被问罪,这前朝的官员怎能罢休?向弘宣不过就是想让他口中说出顾念手足之情的话,好轻判了昭庆,可就算向弘宣想放昭庆一马,向弘锡也不愿意呀,昭庆不是个安分的公主,若是没了这次机会,彻底让昭庆远离前朝与后宫,以后万一昭庆又得势了,昭庆会念及手足之情,在争权的道路上放过他吗?
想到这,向弘锡不由得看了一眼周洵,前朝有个周洵,已经够他忧心的了,不知道他与周洵会争斗到何时?若是再来个昭庆,谁知道以后这路他还能不能走下去。
他立刻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正紧地说道:“皇兄,皇妹这次确实有些过了,虽说秦大人有些呱噪,但这次他对皇妹的指摘却是无可厚非,皇妹向来荒唐惯了,可皇妹却把她的荒唐弄到了皇兄的身边,这就太危险了,而且秦大人血谏之事怕是早就传遍了东俞,说不定都已经传到了北境,这里面很多事情估计都会成为百姓们茶余
饭后的笑谈,别的不说,就北境军队之心怕是都会有所动摇了吧。”
周洵也有些不得不佩服向弘锡了,向弘锡点到了北境军队,那不就是再说武承安吗?武承安正在与北戎人血战,要是万一知道了昭庆因为乔琪之事,不依不饶,这不是在打武家的脸吗?武承安哪还有心思为向弘宣征战沙场。
果不其然向弘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想问罪昭庆,或是想轻罚一下昭庆,可周洵跟向弘锡都在告诉他,不严惩昭庆,东俞上下都不答应,他无奈地看了看眼前的两堆奏折,他思量了一会,说道:“来人,传旨,昭庆长公主行为不端,放纵门人,削一半封邑,闭门思过半年,今后无诏不得进皇城半步。”
周洵深吸一口气,总算尘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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