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特殊地位。
正如恩格斯所言,烧酒业拯救了德国的容克使得他们完成了转型;而大豆以及其相关的榨油豆饼肥料等相关产业,则给大顺制造出一个奇葩的军事贵族集团——甚至难听点说,类似于挖参采珠等,在明末辽东创造出了一个军事集团一样。
显然,只靠他们,肯定压不住天下。
而依靠这个群体统治,皇权必须要学会一样东西:左右横跳、挑唆和利用阶级间的矛盾、时而站这边、时而站那边、用工人吓唬资产阶级、用资产阶级吓唬小农和手工业者。
只不过,李欗毕竟之前和刘玉接触时间很长,固然刘玉逆练颇多,但逆练归逆练,仍就还得是知道道法才能逆练,不知正安知逆?
说的多了、听的多了、这几十年也见的多了,是以从皇权的角度看,他终究是个“失败主义者”。
所以才说什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道其一,只有一线生机”之类的话。
他说自己死后洪水滔天,也是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盼着儿子能够乱中取胜,抓住那一线生机。
他把这一线生机的机会,放在了他所谓的“洪水滔天”的将来大乱之中。
亦即欧洲觉醒、印度起义、导致大顺先发地区的“多血上火、生产过剩”的病爆发出来的时候。
他认为现在搞改革、变法、改良、均田移民,是“抱薪救火”。
这等于是,知道这个人将来要得多血上火的病,所以叫这个人增长身体,越发壮大,这样体型渐大而多血的问题便可缓解。然而反过来说,这玩意儿治标不治本,越这么搞,越壮胖,将来多血上火的病病发的时候,就彻底治不了只能等死了。
这就是他认为的“抱薪救火”的角度。
至于怎么利用这场洪水或者叫危机,李欗还是给皇子举了个简单的例子,用来理解什么叫“分化瓦解”。
“既说分化瓦解,那么便要知道,哪些人若不分化,最能成事、最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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