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够教楚维阳控制着“血祭”。
想要复刻类似的经过,纯粹从“形”的层面几乎已经无法做到。
于是,楚维阳也只好从“质”的层面去做到,正好,修持着真形道途的楚维阳,实在是太过于熟稔着那玄虚兼且形而上的领域。
第一次,楚维阳发觉到这一形而上的领域,不仅仅适合着斗法的攻伐,实则更适合着诸般辅助修法的修持,不论是自身的养炼得以在此间以符箓篆纹的形式显照,连带着而今的器道,可以随之而推演去的丹道……
太多太多的妙用得以继续阐发。
而也正此时,当最后一抹符箓篆纹的灵光也消弭在了那五色圆融的温润如玉的灵光之中的时候。
一如昔年一般泛着墨玉般水润灵光的山河簋便这样显照在了楚维阳的面前。
而也正是瞧见这樽山河簋的闪瞬间,某种似是已经被楚维阳所忘却的饥饿感觉却无端的隔着岁月光阴,在这一刻将楚维阳的心神所贯穿。
没来由的饥饿感觉教楚维阳先是手足无措,继而蠢蠢欲动。
最后,当这种被焕发的古老情绪在愈演愈烈间抵至巅峰的时候,楚维阳终于猛地一张口,紧接着,原地里,山河簋倏忽间化作了一道宝光,直至跃入了胃囊丹鼎之中。
顷刻间,那原本显照的“形”似是再度褪去,但是另一个层面的“形与质”却在紧密牵系着的过程之中,逐渐的不分彼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