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括柳泉在内,所有人却是心头惊骇,只觉冷意从心底泛起,不过百息时间,宁郃从他们所有人身前依次掠过,尖锥尾部在他们喉间轻点。
而他们很多人连刀都未及抬起,便已‘身亡’,然后看着更多人,被宁郃轻易绕过格挡,一一点中。
“战场就像一局棋,身处其中,尽管看不清何人执子,看不清全局,却可以看清眼前棋子,棋子相连,是杀机困局,也是一条线,一副图,自有规律可循之破解。”
宁郃收回‘茶锥’,淡淡说道。
柳泉眼前一亮,闭目思量刚才宁郃的行迹,发现确实像连成一条七拐八折的线,整个行动间,宁郃动作都并不迟滞,也无需思量,全都早就胸有成竹般,就像正常行走,迈一步再迈一步,同样的自然。
“属下受教,谢大人指点!”柳泉抱拳一礼。
宁郃摆手道:“我就显摆一下,你这是干嘛。”
柳泉无语。
看你,觉得是你干的,你不乐意。
说应该是多人做的吧,你又来显摆自己一个人也能做到。
县尉大人,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都记下来了哈。”宁郃却是又看向那书吏。
上次他去郡城,人家说他们办案过程太过稀少,记录不详,废了他好些唇舌现编现说。
这次他就记录的清清楚楚,再扔上面去。
“记下了。”书吏奋笔疾书,边写边应道。
“妥活。”宁郃俩手一拍,“那三箱子账簿给我单装一个车,用我的马给套上,还有许县丞的尸身,也一并装上,我先带回城去。其他尸体和一应财物,请柳队正找些百姓帮忙,分批送回县衙。”
“是。”众人应下,七手八脚忙活起来。
县衙里,文垣喝了满肚子的茶水,却是一等不回人,二等人不回,正来回踱步,心神难定。
直到三个大箱子,下面长着两条腿,自个儿向他走来,才猛然一惊,连连后退,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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