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便要大喊。
咚的一声,箱子落地,宁郃从后面走出,“县尊这里洒扫的就是干净,一点儿灰没震起来。”
“我…”文垣指了指他,把话又憋了回去,跟这么个玩意儿生气,他怕自己阳寿不够。
“这都什么东西?”
“从许县丞身亡处带回来的三箱子账簿。”宁郃说道一声,手拍在箱子上,“县尊要看看么?”
“看……不看!”文垣纠结一阵,终是摇摇头。
宁郃笑道:“那我跟县尊小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文垣诧异看去。
宁郃走到桌前,沾点茶水,写下三个字,向文垣道:“就赌这些账簿,跟哪个字有关。”
文垣瞪大眼睛,“你想弄死我,直接给我一刀,来个痛快行不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