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大将军蒙鏊和狼骑将军萧炌在内,带着一心守边的将士,外战北律。
而另一半人,目光就盯在宁王府上下,随时待动。
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没有一点儿手段在,早崩了个屁的。
他打济北刘家那个玩意儿,往小了说,只是他一时意气,往大了说,也是两派人而今对立和摩擦的一种体现。
萧炌当时掀桌子,也是对这种情况不满的一种表达。
针对宁王,他们尚且可以中立,只顾戍边,不理其他,
可再想向他们现在手里兵力插手?
当时也就宁郃动手快,要不萧炌都得特么拔刀。
他现在不敢乱嘚瑟,就是不想有人拿自己当了因由,让他们再有对萧炌等人发难的理由。
而他虽然被保下命,但也相当于对子,他弄掉了另一派一个人,自己也是必须离开镇北军。
回去?回哪去?哪有地方可回!
临战之际,再给人由头生事么?
说句不好听的,大溱输一场,输的起。
即便律军破境,大溱也承受的起这个代价。
但镇北军那些一心戍边的人,输不起!
不仅因为他们的命只有一条,也因为他们的信念不容崩塌。
泰和帝不会想看到律军破境,不会想看到边军生乱,但很多人巴不得他们全都死绝!
一旦战败,锅是蒙鏊和萧炌他们的,那些位置,可就是大家的了。
眼馋的人,多的是呢。
“真特么脏!”同样的话,再从牧柏口中说出,而后笑得癫狂。
“虎啸山林方为王!而今大溱只只猛虎,却被重重枷锁绑缚,可笑!可笑啊!”
“别特么笑了!今晚我特娘好像搞不定了!”
草庐外的高小高不知他俩在说什么,也不知牧柏因何如此笑声疯狂,他只知道自己他喵的有麻烦了。
浑身真元一震,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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