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囚禁时,所享有的唯一自由。
瀛姝不喜他喝秫浆,哪怕后来的他并不愿喝醉了,瀛姝很固执的要让他戒掉秫浆,改回喝又香又甜的果醪,那是他们年少时爱喝的酒饮,南次明白瀛姝的心意,她想让他淡忘身受的苦难,虽然不能回到过去,但能像年少时一样的畅快。
南次没有告诉瀛姝,他早已经失去了品尝到香甜的味觉。
现在不一样了,他没有中毒,身康体健,还能尝到酸甜苦辣,但前生养成的习惯像仍旧被铭刻入骨骼,很自然的就嘱咐婢女备呈秫浆,他又很迷恋瀛姝对他的管束,瀛姝说果醪更好,他就乐意改喝果醪,但今天瀛姝忽然又愿意迁就他了,他更觉喜悦,他想这应当不是妹妹对兄长的迁就,在瀛姝把他当成兄长对待的那些年,“妹妹”可是相当“霸道”的。
“我只饮一盏,你也不能多饮,秫浆可比颐白酒更烈。”南次反过来约束瀛姝。
“是口感不佳,酒味才显得呛辣。”瀛姝放弃了“说谎”,她真是找不出秫浆的优点。
“宫里酿的秫浆已经比市上的好多了,市上的秫浆更为百姓所喜。”
“这就想当然了。”瀛姝说:“秫浆便价,并非为百姓所喜,是百姓只能饮用便价的秫浆,根本无钱购买更佳的酒饮,相对而言,果醪其实也不算昂贵,可因为入口香甜,且不易醉,百姓尽管也买得起,但只饮果醪是难尽到酒兴的,因此也仅是年节时,才备上一些,给家中的妇孺饮用,取个合家尽兴的意味。”
“亏我还以为有的人独喜秫浆,从前总用秫浆赏赐府卫。”南次摇了摇头:“他们不会认定了我吝啬吧?”
“谁家不是用秫浆赏赐府卫了?”瀛姝又尝了一口酒:“这就正如主家按普例下发粮帛予佃户、仆从,必然都不是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用意是让依附主家为生的人不愁饱暖,也只有赏赐给亲信之物才与众不同。府卫及兵丁,他们日常是饮惯了秫浆的,虽然也不排斥甜淡的果醪,对他们而言,果醪算不得酒,若是赏他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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