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变了他的命运,中女史的作为并未让他感到惊讶,他也懂得时势造人的道理,王太后不是因为淑妃的名位才突然具备了识见才干,应当原就有普通女子不及的见识,是宫廷使她有了更多的历练的机会,是作为选女入宫,还是先被封为九嫔之首入宫,这不是让她终于乱世大放异彩的关键,既然入宫才是契机,那么关于王五娘的事事轨是合乎因果的。
可前生时,江东贺从来没有一个足以干预朝政的闺秀,便是连二皇子的生母贺夫人,从始至终,也无非就是一个企图凭靠家族,实现欲望的妇人,这样的妇人在后宫司空见惯,她们无非只会些内闱手段,看重的也仅只是近在咫尺的权位,她们压根就没有分析朝局的识见,也并不关注朝廷的政令,她们的地位再高,终究是难以涉足朝堂,就连在幕后,她们的手,也触碰不到可使军政令制推行于世的宝玺。
因此,她们无法左右家族的宗长任何决断,最终,她们反而沦为宗族的弃子。
瀛姝却看着司空月狐。
“中女史似乎是想质问我?”司空月狐舒展的长眉,像画卷上一道挺矗又遥远的山影,端凝平和,可他的眼睛却不在画卷里,是能吞噬阳光的幽泊,日光沉沦在幽泊里,逐渐归于平静。
瀛姝从没这个人显露任何慌乱、悲愤,甚至意气风发的情绪,就算总是批判她妄图让她“知错悔改”时,分明就是傲骄少年无事找事的心态,却也确然端持着“长兄”的架子,知她不服,他仍气态平和。
故而就连她的阿娘都说过她——四殿下怎会故意寻你的不是?你有时候也的确太淘气了,吵扰了他和大郎切磋学问,又不接受批评,往往还满嘴的狡辩,四殿下如果真是性情急躁、心胸狭隘之人,又怎会次次都只是点到为止,最终还是一笑置之呢?他毕竟是皇子,自幼学的是宫廷礼仪,言行举止,具显皇家威凝,你看他平日似乎对别的女娘都不是温文尔雅,偏只对你似乎严肃,争强好胜的心又发作了,你啊,就不想想旁的女娘至多就是在皇子出行时远远围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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