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像你一样,当四殿下和大郎见谈时,非要凑上去胡说八道,你是想争得大郎的关注,可你看看你那几位堂兄,无一不想为大郎认可,可谁敢像你一样时不时就去大郎的书房吵闹呢?
瀛姝其实忘了自己当时的心境,但她偏要向阿娘证明她才不会在意心月狐对她是何态度呢,后来知道心月狐和大兄在一块儿,她就再没往驰楼去过了,她忘性大,很快就把讨人厌的心月狐抛之脑后,后来她嫁给裴瑜,是为长兄送嫁,心月狐也去观礼了,当时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心有狐,看见南次,冲南次微笑着,她似乎感觉到了心月狐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再再后来,听说心月狐竟然因为一个宠妾闹得“后院失火”,她还颇觉诧异,以为那人是个真君子,不会干这种荒腔走板之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要说对这人心存感激,是因为她知道心月狐曾经保住南次性命的时候,她相信当南次病故时,司空月狐流露出那种深沉的哀伤是他的真实心境,当时世间,似乎也仅只有他们两个在为南次的去世真正悲痛着,真正怀念着曾经无忧无虑的岁月里,不管过去多久,仍旧闪闪发光的人事。
司空月狐从来不说他的悲愤,也只有当在空无一人的鬼宿府留连时,当登楼遥望着同样已经荒置的紫微宫时,他用力扶着凭栏的指节,微微透露出情绪的起伏。
“你究竟知不知道,梁妃和田氏的死,其实司空北辰才是元凶主谋?”这句话瀛姝想问,却终没问出。
那时候他们以为很多人事已经无法挽回,因此真相也变得不重要了。
越来越冷清的永福省外,仍有不少百姓挣扎于水火、贫苦,北部诸国在遥远的地方对富庶的江南虎视眈眈,隔着江河,东豫夺下的每一座城池都必须成为掩护这半壁江山的屏障,战争不会停歇,如何让民众得以安居乐业是他们共同面对的难题。
不管有多少人死去,这座台城里,他们还活着,活着的人就必须殚精竭虑,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去回望往事前尘,当时瀛姝忽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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