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使,此番事发突然,虽然三殿下已经疾报豫京,但实在不知贵邦的君上是否赞同先允镇原王殿下返朝。”冉其吉才饮了两盏酒,就显得有些忧虑。
司空木蛟当然不会透底,正斟酌言辞,就听南次道:“难道冉督司不该担心镇原王出了襄阳城后,能否平安回到长安?”
司空木蛟小心翼翼把酒盏放回酒案上,他刚才一听五弟的话,手腕都吃了一惊。
“五殿下是在质疑我率领了八千卫,却不能护得镇原王的平安?”冉其吉的眉骨本有些纤巧,但却并没长着一双细眉,此时蹙着眉头,眉骨立时有如弯弓。
“我无意冒犯冉督司,不过,冉督司手握绣腰司,却没有防住旧岁时所生的那场宫变。”
南次一副就事论事的磊落态度。
冉其吉今日既然要探底,就没打算多此一举遮掩己方的内争,在冉氏部看来,姜泰一直就是个乱臣贼子,利用卫氏说服了文太妃毒杀太尊,目的就是要强行扣留轩殿君,姜泰必然也不会真正甘心让镇原王毫发无伤回朝,但由他率部迎回镇原王,就是冉氏部不究姜泰弑父弑君的条件。
南次的质疑,有如在冉其吉心中深深扎上一箭。
他不由冷笑。
“鬼宿君应当明白,若不是太尊令家父及我率三万京卫驰援蜀州,何至于……措手不及!”
当初他们深信姜泰的主力精锐都在蜀州,故而才愿意趁机以兵援东豫的借口,把姜泰斩草除根!
“冉督司心里也清楚,令尊及阁下率三万部出长安固然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然而一来绣腰司对局势判断有误,并不防对方的主力精锐其实并未集中于蜀州,另则,未央宫里也有叛党里应外合,太尊、镇原王夫妇,先落于敌手性命堪忧,哪里令尊及督司未中调虎离山之计,也已经尽失主动。”
冉其吉顿时像被鱼骨卡住了喉咙。
司空木蛟一言未发,却有如成了这张餐桌上最紧张的人,看看南次,又看看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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