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力求对储君之教育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后世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这洪武帝起于微末乃万中无一之人,而其储君之丧便是有几分对储君的要求严厉的因素在里面。
而再脱开这些来看,他赵匡胤自己起于军伍,历世事晓战阵,历经无数方有今日。
德昭出阁虽已十一年,但因此前于储君人选上的犹豫使其在贵州防御使之职蹉跎九年,经验短缺之下更不可以严教之。
于是在赵光义失望的目光下,赵匡胤摇摇头收敛了脾气道:
“朕是要你记得,上行下效这四字。”
“上行下效?”
“不错,上为之,下效之,教者之道也,亦乃正国之途也。”
说到此赵匡胤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他想起来了被后世戏言的唐玄武门,也更想起来了后世人说他欺孤儿寡母。
不过最终他还是摇摇头,起身缓缓道:
“为君者,打马球可,不打马球亦可,就如汉武也并非长于军阵之君,亦能盛言武事。”
“汝听后世漫谈这马球之事,须要能听出来天子须勤于马政的弦外之音来……不,都不须什么弦外之音,后辈说得清楚明白,马匹乃是我等此时唯能选的代步工具及战略之…物资。”
后世的词语相对拗口,不过此时赵德昭也同样听得很认真。
旋即就看到起来踱步的父亲一挥手,指向了他的光头亲叔叔:
“就如后世所载,光义为帝时,高粱河之败愤而杀汝,后北伐又败遂诿责于国华。”
空炅法师顿时将的脑袋垂了下去,不敢去看侄儿的眼睛,但却清清楚楚听到了侄儿的那声轻叹,一时间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而难得听到此事的钱俶和李煜表情不一,钱俶眉头差点扬到天上去,对着空炅法师的光头猛瞧,甚至很想拉着对方问问细节。
李煜则是下意识扭头看向曹彬这個灭了他南唐的将帅,不过侧脸看去,曹彬的神色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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