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命一个区区的庙祀令,居然要经过太常、少府、光禄勋、内阁和天子六道手续才可以完成.
比原来不知道繁琐多少倍。
这件事情如果放在以前,那可只需要经过尚书署一个衙署就可以办成啊。
而且张安世身为内阁大学士,还无权插手除了票拟之外的任何一个环节。
真的想要办成此事,张安世必须用私下关系去找太常、少府和光禄勋说合求情。
这可不是自谦的说法,而是真的求情。
以前的领尚书事也好,大司马大将军也罢,品秩那都要比九卿要高上一大截,是他们妥妥的上官。
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张安世纵使不好直接插手此事,但仍然可以向九卿下令,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办。
但是如今这情况却完全不同了,内阁大学士和九卿二府的品秩相同,只不过是分工不同,却没有上下之分。
那么,张安世想要办成此事,就完全不能再用自己的身份来强压龚遂他们这几个九卿。
所以真的要一个个地求情说合了。
可天子兴师动众地改革了内阁制,防的就是有人滥用私权、任人唯亲和结党营私。
九卿二府恐怕没有人敢串连起来,顶着风险做这样一件容易遭到天子忌惮的事情。
“兄长莫要忘了,九卿二府的长吏,几乎都是县官从昌邑国带来的旧臣,他们以前在朝堂上不显山不露水,但可不是无能之辈。”
“就像那新任的大司马王吉,看起来是一个无用的儒生,但是之前却带人护送天子夺下了中垒校尉的兵权,更是领兵将霍贼堵在了横门之下。”
“县官除了心思缜密外,最大的本事就是收买人心,这些昌邑国旧臣与县官朝夕相处多年,早对他死心塌地了。”
“虽然同为儒生,但是现在就想让他们一起做一点违背县官本意的事情,恐怕比登天还要难啊。”张安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更是有一些苍凉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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