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孤陋寡闻了,还有用心头血做定情信物的?
紧接着,巫医继续道,“这心头血,我可以给你,不过……”
她停顿了一下,看向齐糖。
齐糖立刻识趣接话道,“巫医,您放心,你的事出这个门,绝对不会有人从我嘴里听到只言片语。”
见巫医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齐糖甚至还举起一只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发誓,要是违背誓言,就让……”
让什么还没说完,巫医已经出声打断她,“不过,这心头血,只够一个人用的。”
齐糖一愣,放下手,看向红色匣子。
只够一个人用的啊!
那给谁用呢?
顾墨怀还是岳纪明?
她摇摇头,把脑海里即将复杂的想法甩开,能有一份心头血,本就是意外之喜,不应该成为选择的负担。
“巫医,您真的愿意把这个心头血给我?”
再次确认一遍,齐糖才能放下心来,“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去做。”
虽然她觉得渣男的心头血没什么珍藏的必要,但耐不住巫医爱人家爱得死去活来啊!
巫医讽刺一笑,“你拿走吧!”
她本就打算,等照顾大祭司康复以后,就把巫医之位传给徒弟。
然后自己一个人去当初和旬仲甫再次相遇的地方,自我了结。
也无所谓旁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了。
齐糖没再废话,起身双手抱起红色匣子,朝着巫医深深鞠了一躬,“巫医,谢谢您。”
这句感谢发自肺腑,全是真心。
要是巫医不告诉她这段过去,不拿出心头血,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份旬仲甫的心头血。
不管她是出于何种考虑,总归最后受益的是自己。
感谢,是应该的。
回去的路上,齐糖想,或许,巫医自以为她和旬仲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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