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的很好。
但其实,阿依扎应该知道点什么。
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自己来找她。
他不说,可能也是顾忌到年少时的情分,结果没想到,差点死在旬仲甫手里。
哎,真是一段段,剪不清的关系。
……
再次回到阿依扎的木屋,齐糖本不想再去打扰他。
但手里的心头血,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敲响了他的房门。
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这心头血还能不能用。
没有后世那种低温储藏条件,按正常情况来讲,这血都得干成标本了吧?
阿依扎每天躺在床上,刚开始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时间一长,是睡也睡不舒坦,吃也吃不得劲儿,还无聊至极。
之前让齐糖去找巫医,单纯的就是想给她指条明路,现在她又来找自己,也是他意料之中。
“进来。”
听到里面传来回应,齐糖推开门,笑得一脸谄媚。
“大祭司,您还没休息呢?”
大祭司淡淡瞥了齐糖一眼,“又有何事?”
齐糖嘿嘿笑着,“大祭司,我觉得您可能知道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咱开门见山呗。”
说着,她举了举手里的红匣子,“这里面,是旬仲甫的心头血。”
“可惜,是二三十年前的,时间太久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大祭司依旧神态淡然,“心头血作引,只要保存得当,别说几十年,百年也用得。”
哎呦,有他这句话,齐糖就放心了。
她屁股都没落凳,站起身来,告辞道,“好好好,大祭司,您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潇洒离开。
大祭司:……
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臭丫头啊!
出去这段时间,阿昆已经安排好顾墨怀他们的住处,自己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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