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叹物是人非。
倘若没有祝长宴,以祝长煜的心思跟手腕,未必不能夺下皇位,未必不能统治江山。
以方远的心思谋略,或许也会成为一代权臣。
只是命运捉弄,人生无常,既生了宴,又为何生煜。
“我没办法评判二皇兄跟方远的对错,也许有些手段并不光彩,但身在权势中,完全光明磊落的又有几人。”长宴手指掠过信封,“只是有些不堪既然做了,就得承受揭露的骂名。”
如科举舞弊,如夺权叛国。
历史不会手软,所有的黑与白都将呈现,天家的懦弱与大义,鞠贵妃的骄傲与张狂,大皇子无能与怯懦,二皇子的阴冷与凄凉。
“遗憾故事没能如祖父所期许,祝家人兄友弟恭,携手相助。”
阳光刺目,长宴身着橘黄色太子蟒袍步入,踏上回宫的路途。
自皇城门口叛乱日后,天家神智就再也没清楚过,政务几乎全权转交太子,由太子府众人肩负。
长宴得了闲就会去小院与哥哥妹妹团聚,更多的时间却还是在东宫里奋笔疾书,处理一应事务。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自由了。
但他也永远地困住了。
姜笙握着两颗荔枝,呆呆地看着五哥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默揉了揉她的脑袋,“开心点,大战告捷,将军和老三都可以回家了。”
“真的吗?”姜笙果然裂开嘴笑了,“等到三哥回来,我们都会在这座城里陪着五哥的对吧,他一个人不会寂寞的对吧。”
许默没有回答。
“小姜笙,有人来九珍坊谈生意。”张香莲的呼唤声适时响起。
姜笙脆脆地应了一声后,果真去忙碌了。
许默长松一口气。
夏季的日头总是那么毒烈,他撑开油纸伞,施施然地离开小院,坐马车抵达丰京城外的小别院里。
说是别院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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