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衙役应该是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蛊虫。
祁熹默默的, 将秦止的脚搬回去,站起身离远一些:“大人,你继续。”
秦止:“……”
他脚腕发力,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衙役枕骨破碎,没了声息。
粉红色的脑浆,从他枕后缓缓淌出。
秦止这一动作,对白毛人起到了震慑作用。
他们纷纷又往后退去。
在他们看来,衙役这种人,已经很可怕了,没想到,这些衣着光鲜,浑身上下透着矜贵的人,更可怕。
有厌世派轻声跟身边的人道:“果然,能成为人上人的人,都不是人。”
胆小流窃窃私语:“得亏当时咱们降了,不然的话……”他扫了一眼衙役,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有担心自己性命的人,已经开始围攻封淮安。
“神医,我们这身白毛,可如何是好啊?”
“神医,那人死了, 我们怎么办啊?”
“是啊,毒是什么还不知道,人就死了……”
封淮安被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围着。
行医之人,都有救世主思想,封淮安面色不变的摆摆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高深莫测的道:“若说果实,老夫道真听说过一种能致人毛发旺盛的果实。”
众人面露希冀,有人甚至给封淮安下跪:“求神医,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封淮安本想多煎熬他们一会儿。
汜水县的惨状,千阳县的人脱不了干系。
虽说不能用道德约束所有人,可地下水是源源不断的,这些人为何守着源源不断的地下水,任由周边百姓忍受饥渴?
可这群人一个一个给自己下跪。
封淮安有点慌。
主要是……他年岁不小了,怕折寿。
他稍微错开身子:“你们先起来,听老夫说。”
人群陆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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