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池当时被嘲笑得差点退学,后来被老师调解后才又正常上课了,但她性格从此变得孤僻,跟谁都不来往了。
正巧我也没什么朋友,我俩就惺惺相惜吧,成为了朋友。
但她学习一般,后来没考上大学就回家务农了,然后又结婚生子,我们就没了联系。
我开车载着赛潘安和黄小爷跟着大叔的三轮车出堂了。
三轮车停在了一栋两层楼门口,大叔下车说:“大师,这就是俺家。”
“大叔,你家房子挺阔气呀。”我抬头看看说。
大叔嘿嘿笑笑,“房子盖好多年了。”
我惊叹:“好多年都盖楼房了,那真不简单。”
我领着隐身的赛潘安和黄小爷随着他进院门了,一个中年女人看见我就急急地问:“这就是大师吧,大师,快跟我进屋看看我闺女。”
我跟着中年夫妻上楼,老两口边跟我说:“是这样的大师,俺老头是收破烂的,他平时有个爱好,就喜欢老物件,看见就会花些钱买下来。那天他在一户人家买了一件清朝时期的嫁衣,那嫁衣还配着帽子,煞是好看。
本来买回来收藏的,我闺女看着就非要穿上试试,我跟她爸爸也没多想,就让她穿上了。
她穿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喜欢得不行,到底是嫁衣也不能穿着,她让我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就脱下来了。谁知道呀大师,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说到这里她一脸恐惧,“那天半夜,我听到楼上有呜呜的哭声,开始我以为我闺女又想起之前在婆家的事伤心痛哭了,我就上楼来劝她。
我推门一看吓傻了,我闺女穿着白天那件嫁衣,戴着帽子,坐在床头哭。而且任我咋叫她都好像听不见,自己呜呜呜一个劲的哭。”
我皱起眉头,问:“最后呢?”
大婶说:“最后哭到我家养的公鸡一打鸣就停住了,人往床上一躺呼呼睡着了,等我把她喊醒,她说她啥都不知道,还奇怪谁把那件嫁衣给她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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