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嫁衣除了哭还有啥别的举动吗?”
“没有,就是哭。”
我问:“这样几天了?”
大婶说:“三天了,这三天夜夜都这样,夜里哭一夜,白天就昏睡一天。”
大叔说:“那件嫁衣别管我藏到哪里,夜里都穿在她身上。”
我问:“那件嫁衣呢?”
大叔痛心地说:“我装塑料袋里了,准备夜里去烧掉。要不是买的时候花了大价钱,我早就烧掉了,现在孩子这样,我也不疼钱了。”
我说:“大叔你把嫁衣拿出来放好,一会我看过你闺女就去看那件嫁衣。”
“哎好好好。”大叔答应。
大婶领着我们进了她闺女房间。
因为昨晚又哭了一夜,她这会正在沉睡。
大婶领着我悄悄走到她床边,小声叫着:“砚池!砚池!”
“大婶,你叫她啥?砚池。”我吃惊地问。
“对呀,大师你认识她?”
“我叫魏香香,跟李砚池是同学。”我说。
“呀,你就是俺砚池上学时候天天说的魏香香呀?光听说你的堂口多厉害多厉害,还以为跟你同名同姓呢,哪知道真是你呀,你……你怎么成了大师呢?”大婶又惊又喜。
我摆摆手说:“大婶,咱一会再说这个,我看看她气色怎么样。”
我轻轻掀开床上人的被角,看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李砚池哪里还有人样啊,就跟当初兰兰被那只猫精吸干阳气差不多,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发青。
典型被阴气所侵。
“砚池,闺女,你好同学来了,起来跟她说说话哈。”她妈摇晃着她。
我拦住她:“大婶,别叫她了,咱们下去吧。”
大婶走在前头领着我们下楼。
“大师,你看,这就是那件嫁衣。”客厅里大叔指着躺在沙发上的一件大红绣花嫁衣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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